羅馬詩人賀拉斯在概括文藝的社會功能時說:“寓教於樂,既勸油讀者,又使他奮發,才能符合眾望。”賀拉斯主張把詩的快感和教育作用有機地結合起來,並把教育寓於審美愉快之中。人的生活,主要包括工作與學習、休息與娛樂兩個方面。一個全面發展的人,既要懂得工作與學習,也要懂得休息與娛樂。對於培養一個人的愛好、情趣與品德來說,娛樂性的教育具有其它教育形式不可代替的作用。孔子非常值得娛樂的教育作用,並知道應該怎樣通過娛樂去教育人。他用弦歌去教育學生。讓他們有“樂山樂水”的雅緻。一個人在生活中發現不了興趣,生活對這個人來說就沒有意義;一個人在工作之中發現不了興趣,工作對這個人來說就只有痛苦,他不會有任何的創造和發明。康德把藝術看成是遊戲,那是因為藝術家的勞動不是強制的,而是自由的。席勒接受了這個觀點,提出了遊戲說,認為遊戲的對象就是美,並說:“只有當人是充分意義的人的時候,他才遊戲:並且只有當他遊戲的時候,他才是完全的人。”孔子、席勒的觀點說出了一個真理:應當重視遊戲,重視人的娛樂生活,因為健康的娛樂生活可以培養人的審美愛好。

美育是一種洛移默化的教育

美育是一種潛移默化的教育*它的效果是深刻而久遠的。梁啟超曾以讀《紅樓夢》和《水滸》為例說明小說的浸染作用,指出:“讀《紅樓》競者,必有餘戀有餘悲,讀《水滸》競者,必有餘快有餘怒,何也?浸之力使然也。”梁啟超的這段話雖然是就小說而言的,然而它對整個文學藝術都是適用的。利用美的形象進行教育是一個潛移默化的過程,對人的心靈的陶冶,如春風化雨,點滴滋潤,天長日久,銘心刻骨。經過長期熏陶,就會形成一種穩定的心理結構和心理定向,它們會劉人的全部精神生活發生影響,甚至終生都在起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