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魯迅的《秋夜》的開頭:“在我的後園,可以看見牆外有兩棟樹,一株是棗樹,還有一株也是棗樹。”平中見奇、耐人尋味。程樹臻的報告文學《勵精圖治》這樣開頭:“公元一千九百七十八午年底,在名聞中外的富拉爾基第一重型機器廠,傳出一個位得全廠職工十分驚訝的消息,要調來一位新廠長!”設置懸念,令人只想一口氣把文章讀完。徐遲的《歌德巴赫猜想》,把主人公陳景潤的數學論文的開頭,移作本文的開頭,也屆於這一類開頭的模式。

文章的結尾也很裡要。把讀文章比作吃花生,文章的結尾就是最後一顆花生米。即使你吃的所有花生卯道都很香甜,但是,如果最後吃到口中的是顆爛花生米,那種艱澀難嚥的滋味,會把前而的所有好花生的美好感覺都掩蓋掉。王綏德說:“尾聲以結束一篇之曲,須是愈若精神,末句更得一極俊語收之,方妙。”李漁說:“如不能字字皆工,語語盡善,須擇其著華所萃處,留備後半幅之用。寧為處女於前,勿作強彎之末。大約選詞之家,詛前工而後拙者,秋收不能。有前不甚佳,而能善其後者,即釋手不得。閹中間卷亦然。羔主司之取捨,全定於終篇之一刻,臨去秋波那一轉,末有不令人消魂欲絕者也。”葉聖陶也十分重視結尾:“使讀者好像嚼檄欖,已經嚥下去而嘴裡還有餘味,又好像聽音樂,已經到了末拍而耳朵裡
還有眾音,那才是好的結局。 ”地所以,寫作時,劉文章的結尾萬不可掉以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