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修辭,是通過對語言的選擇和加工,對語言的話要京——話音、詞彙和語法的省效運用,來增強語言的表現力、說服力和感柒人的手段。簡單地說,修辭就是淨化和美化語古的技巧和手段,是運用語言的藝術。修辭與邏輯、語法是釘區別的。遲輯是研究思維方法和思維規律的,語法是研究迫詞造句的規則的,而修辭是研究語言表達效果的。通俗地激,邏輯管思維的規律和表現形式,即邏輯管語音“對不對”的問題,語法管語音·組織法則和內部結構的問題,而修辭管語言“好不好”的問題。但三者又是緊密相關的,思維混亂小合理的語言,談不上表達效果;結構上混亂、不能正確表情達意的話,也談不上表達效呆。修辭是在符合退場和語法的基礎上進行的提高諾言表達效果的方法和手段。

修辭講究語言的美,語言的美行形式和內容兩方而,譬如說語言形式的整齊、變化的統一,語窩內容的簡明、含蓄和誓策等。
修辭商兩種:一般修辭和特殊修辭。一般修辭,多半關注語言的形式方面,如通過線州納構來實現.著眼於修辭單位的形式——音節、詞、句亦結構少的線性排列,洪求順序、位音利前後關聯等等,主要是語言結構的問題。運用這種修辭藝術往往有意要打亂語言的線性排列或破壞這種線性排列的標誌,造成一種陌生感。這種對話序的破壞可以發生在篇章上,也可以發生在語句上。前者往往表現為與順敘相對的插敘、倒敘和意識流結構;後者往往是成分移位的變式句。魯迅《傷逝》:“如果我能夠,我要寫下我的悔恨與悲哀,為於君,為自己。”如果寫成“我要為子君,為自己寫下我的悔恨與悲哀”,意思沒多大變化,可意味大減。 “為子君,為自己”一提到句末,陌生感突然產生,人們就會感受到“我”的深沉、複雜之情。另一種是特殊修辭,特殊修辭多半關注語言的內容方面,以語義的容量來實現,著眼於修辭單位的容量,講求意義的變化,經常運用聯想、情緒等心理因素,主要是語義的問題。這在詩歌語言表現尤為突出,詩的根本語言是意象語言。意像是具象化了的感覺與情思。意像話言具有京黨性、表現性、超越性等特點。它更應該符合詩人主觀的感覺活動與感情活動的規律,而不是客觀的語法規律。這是詩性語言與實用語言的本質差別。所以,詩歌這種藝術無法以日常實用語言為媒介。詩人只有對實用語吉加以“破壞”、“改造”,如艾略持所說那樣“擬斷語法的脖子”,才能使之成為詩的語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