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現實生活中必然受現實時空的限制,每天早晨太陽從東方升起,傍晚又從西邊落下,每月的第一天必定是1號,然後才是2號,過完了1999年.才可能進入2000乍,誰想使時光倒流,都只能是白口做夢。空間也是一樣,雖然當今交通發達.但你在甲地.要想去乙地,不管使用什麼交通工具。總得循序的進,如果中間有個丙地,你非得經過,只要他不想繞遠路的話。正常時交模式的敘事結構就是對現實生活的模擬。這種敘事結構的主要優點是線索連貫、明晰、樸實,講述的故事往往有頭有尾,適合大眾閱汝。例如我國的《西遊記》、《水消傳》、《三國演義》、《紅樓夢》,古希臘的荷馬史詩,莎士比亞的戲劇和十九世紀的批判現實主義小說,基本上都採用了這樣的敘事結構。有些文革相對於時間的徵移,更注重從空間的位移來組織結構,例如大多數遊記的寫法就是如此。葉聖閩的《記金華的兩個省洞》,就是從雙龍洞的]I』腳下寫起,一直寫到游完兩個洞為止,整篇文章完全對以充作旅遊指南來閱讀。鬱達大的《釣台的春晝》也石相似的特點。
依時間惟移組織納構的,主要靠故事本身所具有的懸念和張弛起伏來吸引讀者;依空間推移組織糾構的,則要分主次,注意輕互緩急的變化,不然的話。容易給人以過於平淡的感覺。
為了避免出現順敘結構過於平淡沉闖的缺點,有的作家採用了倒敘、插敘、補敘、多線索敘述和多視點敘述等手法,使正常時空模式的敘學結構顯承廠新的活力。例如魯迅的《祝福》就採用了例敘手法,先通過“我”的視點,展示了樣林嫂在除夕夜凍餓而死的悲慘結局.再問頭敘述樣林嫂的坎坷一生。托爾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則採用了以安娜和睦倫斯基的故事為主線索、列文和吉提的故鄉為副線索的平行雙線結構。我同當代女作家張潔的《愛,是不能忘記的》,使用小說第一人稱敘述者“珊珊”和女主人公鍾雨兩個人的視點,為我們講述了一個淒苦的婚外情故事(這篇小說還同時使用了倒敘手法)。相對來講,這樣的安排,藝術的感染力要更強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