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性是民族文學的身份標識,侗民族性並非民族文學的唯一屬性。民族性隻是民族生活特殊性的反映,但各民族的生活.除了有特殊的一面外,還有共同性的一面。民族文學要真實地反映民族生活,必然既要反映特殊性的一面,也要反映共同性的一面。這共同性的一面應該是在人類不同的歷史時期,不同民族和階級所共有的,可以用世界性一詞來概括它,如人性、親信、愛情等就是世界性的具體表現。這是精神文化、文學藝術欣賞中普遍存在的事實。全球化語境中的民族文學應當,也應該既是民族的又是世界的,隻有這樣的文學才會有廣泛而深遠的影響力。如果這樣,也就是說民族性與世界性可以統一於民族文學之中。但值得注意的是,根據時代環境的變化,正確地調整和處理兩者之間的關系是很有必要的。在民族的、區域的傳播環境中,實現其民族性是十分重要的,而在全球化格局中,則是不夠的,我們除了強調民族性、普適性的一面外,還應該強調民族文學世界性的一面,因為並非一切民族的便是世界的.也並非越是民族的就越是世界的。但我們仍需堅持和弘揚民族文學民族性的一面,因為民族的也可以是世界的,有些還具有特別的魅力。但是隨著全球化的日益廣泛和深入,人類生活環境的共同性增多,特殊性減少,民族逐步同化,甚至消亡。如果民族文學的現實基礎消失,那麼,民族文學必然也不復存在,文學的民族性當然也不復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