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典籍使人类的生产和生活经验不只物化在生产工具和生活工具上,而且开始了知识形态的积累并将知识传给下一代。但教育内容重社会的典章制度,轻视生产知识传授。如古希腊、雅典的统治者祟尚文化学习,斯巴达统治者祟尚军事训练,古代印度实施宗教统治的婆罗门种姓注重神学学习,古代中国一向把儒家经典奉为学生必读教材,从奴隶社会的“六艺”.到封建社会的“四书”、“五经”。

教育与生产劳动分离,学校轻视体力劳动,形成治人,劳力者治于人”的对立

教育一经从生产实践中分离出来成为统治阶级的特权后,两者便由分离走向对立。读书者把脱离劳动作为他们学习的基本追求,因而倡导”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劳动者由于生活所迫,失去了进入学校的权利,便与读书无缘。整个古代社会,脑体的分离,不仅是一种统治阶级倡行的思想和舆论,而且是一种社会制度上的规定。

教育方法崇尚书本、呆读死记、强迫体罚、棍棒纪律

中国古代社会的教育以读书死、死读书为学校、私塾先生的基本教学方法,这是与当时的社会人才选拔形式直接相关的。不能按时完成学业任务或不听从教师训示者则课以体罚,“夏楚二物,收其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