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國古代的許多教育家十分重“學”。主要記載孔子言語行事的《論語》一書開頭第一句話——“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廠——就談的是學習。《論語》的編纂者將“學而時習之”作為這本書的首篇首章,並非偶然。應該認為這表達了編纂者對孔子思想的領會,因為“孔子一生主在教,孔於之教主在學”。先秦學術思想的集大成者苟於留下《荀子》一書。這本書開首第一篇就是《勸學》。《勸學》篇是“專論教育問題”的。“專論教育問題90卻名之以《勸學》,並日通篇反復論學。緊接著《勸學》的是《修身》篇,仍然是談學習的。被人稱為“古代比較完整的教育論文之一”、“教育學的雛形”的《學記》,更為清楚地表明了古代教育家們對“學”的重視。
我國古代的“學”范疇是一個外延寬泛、內涵復雜的范疇。它既可以指知識、技能的學習,如“學文”、“學射”;也可以指人們的道德實踐,如能“就有道而正”,即為“好學”;又可以指教人和從政,如“教學相長”之“學”和孔子的“學”與“仕”之論;還可以指人類學習的一般,如“學而知之”之“學”。有關研究表明,僅《論語》中的“學”范疇就可以分為四個不同的層次:(1)包括了學、恩、行的學;(2)相對於行的學;(3)相對於思與行的學;(4)相對於聞見問識的學。這四個層次的學一個包含著一個,一個比一個更具體。